我刺激的SM绳艺捆绑经历04 终于如我所愿,被警察五花大绑并游街示众
“开饭了,”门打开了,每人一碗粗米饭,一碗菜汤,那汤里漂着几片菜叶。真象歌里唱的那样:菜里没有一滴油。尽管这样,我们还是狼吞虎咽地吃了,你想啊,自从中午吃了饭到现在,折腾了大半天,早就饿了。
吃完饭女警又来组织我们学习,给我们上课,直到晚上九点才让我们睡觉。
第二天六点大喇叭就响了,我们起来后被带到洗漱室,还不错每人发了一套洗漱物品。里面有牙刷牙膏、香皂、毛巾,我在洗漱室好好地洗,可是洗完对着镜子一看,和昨天中午刚化完妆一模一样,呀,美容院师傅卖给我的化妆品真好,就是不怕水洗。
可现在不行啊,现在我是呆在看守所里呀,我四周看了看,见别人脸上都洗乾净了,就我脸上还留着浓妆,我不挨罚吗?就又到洗脸池从新洗,可是,打了两次香皂,脸上的妆还没有洗掉。
这时毳毳 走过来,我一看,她脸上也和我一样,化妆没洗掉。毳毳说,别洗了,反正也洗不掉,爱咋样咋样吧,我一想,也是,就和毳毳出来了。女警又来组织学习,七点多开早饭,还是粗米饭、菜叶汤。
吃完早饭,让我们排好队上一辆大客车,到了车门口上一个铐一个。上到车里,我看看手上的铐子:别是把我们押去游街吧?
等车停了,一看是一座医院。下车以后往里走,医院里得人看到这么多年轻女孩,个个长得如花似玉,都戴着手铐穿着看守所的黄坎肩,都围过来看,边看边议论。有的问:这多女孩犯的什么罪。有个答到:这都不懂,你想她们能犯什么罪,还不是卖淫。呀,这么漂亮的女孩去卖淫?
真新鲜,猪八戒的二姨去卖淫你买吗?你上那些大酒店里看看,那个妓女不是长的又妖媚又漂亮。听的我们个个的脸红红的进了医院。
把我们领进妇产科一个个给我们抽血化验,那些抽血的护士都不用正常的眼光看我们。等抽完血再躺到产床上做检查,我们在产床上做检查时,女警就站在产床旁边监视着。
轮到我时,医生让我脱光下身躺到产床上,她戴上手套,先掰开我的**,又把一个小铲子似的东西伸进我阴道里,当那个东西伸进去的时候,我觉得冰凉冰凉的,没一会就检查完了。
都检查完把我们拉回看守所,中午还是粗米饭菜叶汤,就这,我们也吃的特别香甜,吃完了,还盯着盆看,看还有没有?
到了下午,看守所里的医生来了,拿着化验单说:你们里有很多妓女患了性病,政府决定给你们治疗。我现在叫名,叫到谁,谁去外面去。说完开始念名字,念了名字往外出的时候都被戴上手铐。
第三天除了组织学习,吃粗米饭菜叶汤外没什么事。到了第四天,天刚亮就把我们叫起来,洗漱完毕就开饭。还是每人一碗粗米饭,只是菜叶汤没了,换成每人一块咸菜,吃完饭女警让我们每个人都去上厕所,并告诉我们不许喝水说今天一天不许上厕所,在厕所里我问一个小姐为什么一天不许上厕所,她白了我一眼说:“连这都不知道?今天要押着我们游街示众,你想啊,游街的半中间还能停下车来让你上厕所?”
我一听就傻了,真游街示众啊,那个小姐问我:“没被游过街是吧。”我点点头。她又说:“谁都有第一次,既然做了懠,早晚都会有这一天,你只要做,被麻绳绑着游街示众还不是常事。”我们出了厕所被女警逐个叫进一间屋里。
当把我叫进去以后,只见屋里有五六个警察,其中一个像是当官的对我说:“去,把脸洗乾净。”我用低的象蚊子似的声音说:“没有卸妆液,所以洗不掉,要能洗掉早洗了,还用你说。”这时另一个警察对那个当官的说:“你不知道,现在这些小姐都化浓妆,而且都是在美容院化的,她们怕接客时把妆弄残了,所以就用进口的不怕水的化妆品,要想卸妆只有用卸妆液才行。”那个当官的警察看了我一眼说:“你的卸妆液呢?”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百了他一眼:“不是被你们没收了吗?”他级不满地说:“什么,你还嘴硬!我看你是故意的,就想带着浓妆,好让别人认不出你。”对刚才说话的警察说:“去,好好伺候伺候这个小姐。”刚才说话的警察对另一个警察一招手,两个人走到我身边,说话那个警察掏出一条细细的麻绳,比小手指还细。
呀,这是要绑我啊,唉,绑就绑吧,那个小姐不是说被麻绳绑是常事吗,我知趣地把两手背在背后等着被捆绑,那种小细麻绳我也认识,公安叫做小绿豆绳,绑人最疼的,听有些出来的人说,那些犯人不怕铐子,就怕小绿豆绳,因为用小绿豆绳一绑,都能绑的犯人大小便失禁,拉尿到裤子里,所以有的警察威胁不听话的犯人说:再不老实给你上一绳,那些犯人就不敢了。
今天,我也要挨绑了,听刚才那个当官的口气,明显的暗示那个警察使劲绑我。过去,我和老公玩SM的时候也让他绑我,可那毕竟是绑着玩,现在,是要真的绑我了。唉,绑就绑吧,谁让我犯到人家手里呢,一个女孩到了这里,还不是由人家摆弄要绑就绑要铐就铐。
那个警察把麻绳套进一个小铁环里挽了个双股系上活扣,把双股绳套在我脖子上,一拉,活扣就紧了,他把两股麻绳分别穿过我的两腋下,在我的两上臂上各缠绕了三圈,到第三圈的时候他使劲一勒,麻绳就勒进我肉里疼的我“噢”一声,他在第三圈把麻绳系上扣防着麻绳松脱下滑,然后把麻绳穿进我脖子后面的小铁环里,他两个人一人托着我一条手臂,往后一拧往上一托,接着把麻绳往下一拉,系上扣,我疼的象杀猪一样叫,我听罗进说过,这叫“带大臂”是最疼的一种绑法,他们才不管你叫不叫,把麻绳引下来在我小臂上各缠绕了两圈,又把麻绳穿进我脖后的小铁环里,往下一拉,就把我两条小臂拉到了上面,打上结,用剩下的绳子把我两只手腕绑在一起。我也是听罗进说,后面这种绑法叫“带小臂”,我今天大臂小臂被一块带了,疼的我浑身冷汗一下就冒出来了。
我现在双手被紧紧的吊绑在后背上,两只手腕都被高高地提到了脖子后面,而且这种绑法还有一个特点,就是犯人不能低头,因为有两股麻绳紧紧勒着犯人的脖子,犯人一低头,就被绳子勒的喘不过气来,所以,我只能抬着头了。
说实话,没绑我以前我还有点害怕,可当警察把麻绳套进我脖子里的时候,我觉得我底下突然麻簌簌的有点来电了。当警察使劲托我的两臂时,虽然疼的我大叫,可是底下感觉有了快感。
绑好我以后,那个警察对当官的说:“队长,怎么样,”那个当官的过来看了看,亲自揪了揪捆绑我的麻绳说:“还行,”有对我说:“什么样小姐,挺舒服吧,够不够紧啊,要不够的话,还可以再紧点。”气的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呵,还挺有个性。”回头对那个绑我的警察说:“这位小姐还不服呢?”那个警察过来说:“是吗?”接着,那个警察拿来一块大纸牌,上面栓着细绳,给我挂在脖子上,我低头一看,上面写着:
女 流 氓 卖 淫 妓 女
萧 萌 萌
给我挂好牌子以后,一个女警进来走到我身后,右手抓着我的右臂,左手提着绑我剩下的麻绳说:走吧。就从另外一个门把我押出来到了一个挺大的场子上,我一看,我们那天被抓了现场的六个女孩都在,包括毳毳。大家都被细麻绳捆绑着胸前挂着大纸牌。另外还有不是我们洗脚屋的女孩,我数了数,包括我们一共有十六个女孩,都被绑着胸前挂着大纸牌。在墙根跪了一排,
女警刚把我押到墙根跪下,就开进来几辆大卡车,紧接着女警们就把我们往大卡车上押,因为我们都被绑着,所以,底下两个女警往上撮,车上两个女警往上拉,我们上了车以后,都跪在车厢里。一会,车开到了广场后面停下,把我们押下车,让我们跪在广场后面的空地上,警察则在外面看守着。我跪在地上左右看看,其他的小姐都是松松地绑着,有的只是绑的装装样子,就是我被麻绳紧紧地勒着,我恨死那个当官的警察了,不过回过头来想想,他要不叫手下使劲绑我,我怎么能体验到那种既痛楚又来电的快感呢?那种痛楚和快感交织的感觉使我永世难忘。
跪了一会,就又押来一车犯人,吗呀,这些是死囚犯,因为这些犯人的裤腿都被麻绳扎着,听人说这是防止犯人在临被枪毙时吓的大小便失禁,大小便流到外面,所以要把他们的裤腿扎起来,其中还有个女死囚犯,裤腿也被扎着。一会又来了犯人,我一看,哇,里面有我们洗脚屋的老板刘总,还有吴经理,他们也和我们一样被麻绳绑着脖子上挂着大牌子。但是,看不清他们牌子上写的是什么。
又跪了好大一会,太阳都老高了,才听见前面广场上的大喇叭响了,好像有人讲话,过了一会,就听大喇叭里传出:把罪犯押上台来。警察们立刻行动,两人一个押起我们往前走,把我们押到广场主席台下面一个临时搭起来的二层台上,一共排了三排,第一排是那些死囚犯,第二排是刘总和吴经理等,我们卖淫妓女在第三排,我在第三排的最右边,那个女死囚犯也排在第一排最右边,正好在我前边。旁边就是看热闹的人群。
公审大会开始以后,首先审第一排的犯人,法官逐个宣布他们犯下的罪行,然后宣判,共是十二个死囚犯,法官宣判一个,警察就给那个脖子后插上四尺多长上宽下窄两头带尖的亡命牌,然后用红笔把犯人胸前的大纸牌上的名字画上红八叉。到最后是那个女死囚也被插上亡命牌打上红八叉,那个女的反的是绑架杀人罪,和她左边的两个是同夥。
判完死刑犯后接着是地二排的,他们都是色情场所的老板经理,今天只宣布逮捕,到了我们这些卖淫妓女则只宣布了拘留。
公审大会完了以后,就把我们都押上大卡车,那个女死囚正好在我上的这辆车上。女死囚被押在中间,我和另外三个妓女被押在车的两边。和我在同一边的也是我们洗脚屋三楼的,女警把我们押着靠在车邦上,我们胸前的大牌子搭在车邦外面,是二辆卡车慢慢启动向市内驶去,车开的特别慢,两边围满看热闹的人,我在的这辆车围的人特别多,因为,女死囚和卖淫妓女毕竟是最吸引人的,有的人追着我们这辆车看,还有的人边看边说着什么。唉!看吧,我靠在车邦上,索性闭上眼睛,想着我的过去。
我生长在北方一个不算大的地级市,我的父母都是银行的会计,我有一个大我三岁的哥哥,我们家本是一个不算富裕但很幸福的家庭,只是父亲的脾气有点暴燥。他经常打哥哥,但是从不打我。
我也有一个幸福快乐的童年,我们家住城市的边缘,出门十分钟就可以走出城市。城市的外面我们叫塬,塬上有一层一层的梯田,塬下是十几米深,宽的有好几里,窄的也有百八十米的沟,沟里同样种着各式庄稼。小时侯,塬上和沟里是我和哥哥最欢乐的地方,每逢夏天和秋天,尤其是暑假,由于父母工作单位离家远,中午不能回家,所以我和哥哥几乎每天都是在塬上和沟里度过的,早上拿点干馍邀上几个小夥伴去沟里塬上采乌霉(就是做黄米糕的那种我们叫糜子的秀穗时遇了病虫害,秀出霉变的穗,这种霉变的穗在还没有秀出以前采摘到,吃到嘴里香香的绵绵的,特别好吃。)尤其是小夥伴们比赛着谁采的多,谁采的大,有时去抓蚂蚱烧了吃,那蚂蚱籽烧熟了吃在嘴里噶吱噶吱的又香又脆,别提多好吃了。到秋天烧毛豆、烤玉米、闷花生那种高兴劲就别提了。到晚上一个个的象泥猴一样 回到家被父母责骂。地二天早就忘的一干二静又跑到塬上沟里去了。
玩的最高兴的是抓特务,七八十来个小夥伴先杠锤头剪子布,最后输了的两三个就只好当特务了,当好人的编一个柳条圈戴在头上,当特务的就用就报纸叠一个船型帽,烧一根树枝在船型帽的前边写上USA戴在头上,特务先在前面跑,然后找个地方藏起来,有的藏在草棵里,有的趴在庄稼地的地垄里或者藏在水渠里,反正各显其能。
当好人的则撅一根高粱秸 弯成枪的摸样垮在腰间,威风地到处找特务,特务只要被发现就算抓住了,当特务的就的出来,举手投降,一路举着手被押到一个地方,然后找些草绳什么的把特务捆起来,等到把特务全抓住就开公审大会,宣判特务死刑,最后押着特务到一个地边或是一个小坑边,让特务跪下,当好人的举起高粱秸枪对准特务嘴里发出“吧,吧,吧”的声音,跪在坑边的特务嘴里发出“哦,哦,哦”的声音身体倒进坑里,有的倒进坑里还故意把腿蹬一蹬。
有一次哥哥不知干什么去了没来,七八个男孩就定计欺负我,在杠锤头剪子布的时候杠来杠去把我杠成了特务,那个领头的男孩去草棵里拿出早就做好的船型帽给我戴上就让我先跑,我跑到一个特深的水沟里,他们找了好半天才抓住我。以前抓住特务都是用草绳捆,这次他们早就有准备,找了一条麻绳学着电影里铁道游击队里捆芳林嫂的捆法,把我五花大绑起来,又不知从那找快纸壳作成一块牌子挂在我脖子上,纸壳上写上“女特务”。
有一个还从兜里拿出块红纸,往纸上吐点唾沫,把纸吐湿往我脸上和嘴唇上抹,抹的我的脸和嘴唇红红的才押着我到一颗大树下审判我,判我死刑以后押着我游街,游了好半天才把我押到刑场,让我跪在一个小土坎上,一个男孩把他的枪顶着我后脑勺,嘴里“吧”一声,我还没往下趴,他就一脚把我踹下了土坎。呛的我吃了一嘴土,我给哭了。正好哥哥来找我看见这最后一幕,就把踹我的那个男孩打了一顿。
这种无忧无滤的童年生活直到我上了小学而年级才改变,从那时开始我就再也没有了那种童年生活。那是我刚上小学二年级不久的一个周日的上午,那时哥哥刚上五年级。我们家住的是两间平房。外间当客厅用,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是有一个平柜和两张自己制作的简易沙发,外间的北面小半间被隔开做了厨房,里间也被分开了南北两个小半间,南面的我父母住。北面的我和哥哥住。
星期天没事爸爸妈妈在他们的屋里,妈妈做着针线活,爸爸不知在看小说什么的,我和哥哥则趴在一张小地桌上写作业,哥哥边写边悄悄对我说:“萌萌快写,写完去塬上玩。”
谁知悄悄话被里屋的妈妈听见了:“不准去,成天疯,不知道用功。”我和哥哥互相做了个鬼脸。写着写着我有点渴了,就站起来倒水喝,倒完水在放暖瓶的时候哥哥叫了我一声,我低头一看,暖瓶的底沿碰倒了水杯,“当啷”一声,我的手一陡,暖瓶磕到了平柜的沿上,竹子外壳的暖瓶被磕碎了,我也撒了手。
这时哥哥正好抬头,一暖瓶开水连同碎玻璃渣一齐浇到哥哥抬起的脸上,烫的哥哥“噢”地一声。爸爸妈妈听见声音急忙跑出来,这时哥哥脸上已经流出血来,我吓傻了,爸爸妈妈赶快骑自行车把哥哥送到医院。
我等了好长时间,天快黑了才见爸爸回来,他进门什么都没说,抓过我按在床上,照着我的屁股就是几巴掌,打的我噢噢哭。这是我记事以来爸爸头一次打我,他打了一会还不解气,把我的裤子扒到膝下,拿起一条皮带对着我的屁股使劲抽,邻居们听到我不是好哭,就来劝解。
从他们的问话中我才知道,原来一块暖瓶的碎玻璃扎进哥哥的眼睛里,再加上□ '7d水烫,哥哥的右眼彻底坏了,为了不让右眼传染左眼,今天下午就在医院给哥哥做了右眼眼球摘除手术。从他们的谈话中我明白了事情的重大:一个男孩残废了。
那天晚上妈妈没有回来,他在医院陪侍哥哥,我的屁股被皮带打的肿起老高,趴在床上想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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